季夏被他亲得浑身骨头都酥了,身上发热,喘不上气,渐渐的也听不清外面的人还在说些什么了,大脑晕乎乎。
她没和别人接过吻,但在电视里见过很多次。每次都会幻想如果是她和江词,会是什么感觉?
原来和喜欢的人接吻是这样的感觉,恨不得负距离紧紧缠着他吸着他,哪怕缺氧到快窒息也不舍得分开。
亲了一会儿嘴,江词老实了一阵,手指又开始握上了她的臀,或轻或重的揉捏。
“小屁股好软。”他含住她的耳垂,舔舐啃咬,舌尖剐蹭着她的耳蜗。
“你别……”季夏词穷,又不敢大声,外面的两人像是在厕所聊天上瘾,半天也不走。
耳朵又酥又麻的,她想躲,他便追上来,顺着她扬起的脖子一路亲舔到锁骨。
“不过就算她婊就算她骚,江词也看不上她的,这种女人,脱光了往江词身上扑,他都不会硬!”圆眼镜坚定地说。
“我硬得要命。”
他声音彻底哑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裤子的拉链拉开了,紫色的柱状物体胀得青筋爆起,他握着撸动了两下,拉着她的手往上面按,“给我摸摸。”
格间里灯光昏暗,映得他覆满情欲的脸无比性感,外面两人说话的声音隔着一道门,充满了禁忌的刺激。
季夏低头靠在他肩上,咬着唇,双手握住那又硬又烫的肉棒,圈紧了,生涩缓缓地撸动。
不止是男人才会精虫上脑的,她觉得自己也淫液上脑了。
仗着他看不见自己的脸,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性器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变得更硬更大,圆润的顶端泌出透明的液体,流满她的手心,被她的手指抹遍了棍身。
两颗鼓鼓囊囊的阴囊,里面装得很满,每次都射得特别多。
“所以,苏苏你根本不必将她放在眼里,你这么漂亮身材又好,江词不喜欢你喜欢谁?”
圆眼镜说,“况且,你们门当户对的,家里不是在商量撮合你俩吗?”
季夏手上的动作变慢了一些,似乎开始心不在焉,江词没注意到她突然低落的情绪,只是有些不满地挺着下身自己在她手中抽动起来。
“其实我爸不是很喜欢他,他嫌江家太复杂了,而且江家的一切,以后估计都是他弟弟的。”
白苏苏叹了口气说,“可我才不在乎这些,我就是喜欢他,让我倒贴带着全部的家产嫁给他,我也心甘情愿。”
季夏心里不是滋味,如同被一盆冷水浇灭了欲火。松开手指。
“怎么了?”江词揉了揉她的腰,手指从她的裙底摸进去,“嫌我只顾自己爽么。”
手指碰到裙底黏湿的内裤,笑了声,指尖勾起布料,捏住她的阴蒂揉了揉。
“这内裤还能穿么,脱了吧。”
季夏没来得及阻止,身下就是一凉,内裤被他退到膝盖上,低头一看,面红耳赤。
像是刚洗过没脱水似的。
“从什么时候开始湿的?”他用指腹在她逼缝里重重地蹭,就是不插进去,逗弄她,“看见我就湿了么?”
季夏抓着他的胳膊,小穴里痒极了,忍不住主动往他手指上套。
“苏苏你真是对江词太好了!他如果不珍惜你,就是瞎了眼的王八蛋!”一门之隔,圆眼镜的话掷地有声。
王八蛋像是没听见似的,仿佛她们嘴里在讨论的是和他无关的陌生人,一门心思此刻都在手指上。
滴着水的手指挠了挠季夏的小洞,像在鼓励她自己吃进去,可她的穴口刚含住一截,他又将手指抽离,反反复复地逗她,不给她痛快,又不放过她。
“你……”季夏急得眼睛都湿了,咬着唇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,江词也硬得难受,忍着想将她扭过去按在墙上掰着屁股狠狠插入的冲动,循循善诱地问她,“想要了?”
季夏难为情地点头,不敢看他,只是去抓他的手指,想往自己穴里塞。
江词罩住她一半臀部,狠狠地揉,又色情又用力,嘴上却越发温柔,“想要什么?说出来哥哥就给你。”
季夏脸通红,被他低音炮的一声“哥哥”说得又流了不少水,穴里痒得像有无数小虫子在钻,踮起脚,硬着头皮凑过去在他耳边羞涩地说,“想要你插一插我。”
“江词就是太清高太禁欲了,没体会过女人的好处,才这么不解风情!这周末你的生日会,就等着我大显身手吧!就算他江词是柳下惠,我也有办法让他变成你的专属打桩机!嘿嘿……”圆眼镜的笑声盖住了隔间里急促压抑的一声叫。
门外的人在诉说着对他的爱意,他在一门之隔的地方将她按在墙上,迫使她翘着臀,一手扶着性器在她的臀缝里缓慢又用力地磨,一手揉着她的阴蒂,然后就着满手指的水往她穴里插进了两根。
季夏咬着手背,生怕再发出一点声音被外面的人听见,害怕又兴奋的双重刺激一波一波冲击着她的颅内神经。
江词指腹的薄茧蹭着她的肉璧,像是在故意折磨她似的,季夏被磨得浑身发颤,穴肉忍不住地拼命收紧,双腿却本能地分得更开了一些。